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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二京赋》

《二京赋》是东汉辞赋家张衡的代表作之一,包括《西京赋》、《东京赋》两篇,因其结构严谨精密、规模宏大,而被称为汉代大赋的绝响。二京,指汉的西京长安与东京洛阳。这两篇赋的体制比班固的赋更宏大、更细致、更有特色。除了像它以前的事类赋一样,铺写东西南北所有以及宫室、动植物等等外,还写了许多民情风俗,像《西京赋》里写了商贾、游侠、骑士、辩论之士以及角抵百戏杂技幻术等,《东京赋》里写驱逐疫鬼的大傩、方相等,都有极其生动、具体、绘声绘色的描写。
中文名
二京赋
作者
张衡
创作时间
东汉
目录

基本介绍

从这两篇赋中,可以看到张衡的返璞归真思想。他在《思玄赋》中,首先表明自己很崇尚那些先贤:“仰先哲之玄训兮”,“慕古人之贞节”,“尚前良之遗风”,“虽弥高而弗违”。“竦余身而顺止兮,遵绳墨而不跌。”表明自己“佩夜光”“缀江离”,决不和那些小人同流合污,决不奉迎那些权贵求得升迁。同时,又在社会矛盾面前,访仙山、登蓬莱、留瀛洲、饮清岑、飧沆瀣,感叹自己无能为力,想找到一个理想的桃花源以求得解脱,与老氏、孔、周为伍,不想再过问政事。

公元137年,张衡创作《髑髅赋》和《冢赋》,前篇通过作者出游时,遇见庄周的尸骨,并与之对话,然后掩埋、伤涕、祭奠这个事件,抒发了作者悲观消沉的思想感情,反映了庄周的无事非、无成败、无生死、无空阀、万事皆空、物不胜天,一切皆归于无的思想。后篇的内容与此相仿,认为人死后是休息,是很幸福的事:“在冬不凉,在夏不热”,这和庄子的妻子死后,庄子不去哭,反而敲着瓦盆唱歌所蕴含的思想基本上是相同的。这种对人的生死变化完全泰然处之的态度,与儒家那种过于看重丧葬之礼、悲戚之仪以及据亲属等级确定服法、哭法是有天渊之别的。思想支配行动,张衡不仅是这样想的,而且也付诸了行动。

公元138年,张衡去世的前一年,他又创《归田赋》,表明自己坚决弃官归田的决心。他在赋的开头就说:“游都邑以永久,无明略以佐时。徒临川以羡鱼,俟河清乎未期。”一方面反映了现实的黑暗,一方面反映了作者想“归田”的原因,所谓“归田”,无非是想逃离现实、回避现实,这时作者已不再关心什么荣和辱,而是想纵心域外,返朴归真,超然物外,不为世俗所累;“追渔父以同嬉,超尘埃以遐逝,与世事乎长辞。”也许作者真的找到了理想的去处,就在作者写《归田赋》的第二年冬天,作者怀着寂寞的心情离开了他曾经热爱又想逃离的这个世界,并内此结束了他的全部生涯。

内容介绍

西京赋

有冯虚公子者,心侈体忲,雅好博古,学乎旧史氏,是以多识前代之载。言于安处先生曰:夫人在阳时则舒,在阴时则惨,此牵乎天者也。处沃土则逸,处瘠土则劳,此系乎地者也。惨则鲜于欢,劳则褊于惠,能违之者寡矣。小必有之,大亦宜然。故帝者因天地以致化,兆人承上教以成俗,化俗之本,有与推移,何以核诸?秦据雍而强,周即豫而弱,高祖都西而泰,光武处东而约,政之兴衰,恒由此作。先生独不见西京之事欤?请为吾子陈之。

汉氏初都,在渭之涘,秦里其朔,实为咸阳。左有崤函重险、桃林之塞,缀以二华,巨灵赑屃,高掌远跖,以流河曲,厥迹犹存。右有陇坻之隘,隔阂华戎,岐梁汧雍,陈宝鸣鸡在焉。于前终南太一,隆崛崔萃,隐辚郁律,连冈乎嶓冢,抱杜含户,欱沣吐镐,爰有蓝田珍玉,是之自出。于后则高陵平原,据渭踞泾,澶漫靡迤,作镇于近。其远则九嵕甘泉,涸阴冱寒,日北至而含冻,此焉清暑。尔乃广衍沃野,厥田上上,实为地之奥区神皋。昔者,大帝说秦穆公而觐之,飨以钧天广乐。帝有醉焉,乃为金策,锡用此土,而翦诸鹑首。是时也,并为强国者有六,然而四海同宅西秦,岂不诡哉!

自我高祖之始入也,五纬相汁以旅于东井。娄敬委辂,斡非其议,天启其心,人惎之谋,及帝图时,意亦有虑乎神祇,宜其可定以为天邑。岂伊不虔思于天衢?岂伊不怀归于枌榆?天命不滔,畴敢以渝!

于是量径轮,考广袤,经城洫,营郭郛,取殊裁于八都,岂启度于往旧。乃览秦制,跨周法,狭百堵之侧陋,增九筵之迫胁。正紫宫于未央,表峣阙于闻阖。疏龙首以抗殿,状巍峨以岌嶪。亘雄虹之长梁,结棼橑以相接。蔕倒茄于藻井,披红葩之狎猎。饰华榱与璧珰,流景曜之韡晔。雕楹玉磶,绣栭云楣。三阶重轩,镂槛文㮰。右平左域,青琐丹墀。刊层平堂,设切厓隒。坻崿鳞眴,栈齴巉嶮。襄岸夷涂,修路陵险。重门袭固,奸宄是防。仰福帝居,阳曜阴藏。洪钟万钧,猛虡趪趪。负笋业而余怒,乃奋翅而腾骤。

朝堂承东,温调延北,西有玉台,联以昆德。嵯峨崨嶪,罔识所则。若夫长年神仙,宣室玉堂,麒麟朱鸟,龙兴含章,譬众星之环极,叛赫戏以辉煌。正殿路寝,用朝群辟。大夏耽耽,九户开辟。嘉木树庭,芳草如积。高门有闶,列坐金狄,内有常侍谒者,奉命当御。兰台金马,递宿迭居。次有天禄石渠校文之处,重以虎威章沟严更之署。徼道外周,千庐内附,卫尉八屯,警夜巡昼。植铩悬犬,用戒不虞。

后宫则昭阳飞翔,增成合欢,兰林披香,凤凰鸳鸾。群窈窕之华丽,嗟内顾之所观。故其馆室次舍,采饰纤缛。裛以藻绣,文以朱绿,翡翠火齐,络以美玉。流悬黎之夜光,缀随珠以为烛。金戺玉阶,彤庭辉辉。珊瑚林碧,瓀珉磷彬。珍物罗生,焕若昆仑。虽厥裁之不广,侈靡逾乎至尊。于是钩陈之外,阁道穹隆,属长乐与明光,径北通乎桂宫。命般尔之巧匠,尽变态乎其中。后宫不移,乐不徙悬,门卫供帐,官以物辨。恣意所幸,下辇成燕。穷年忘归,犹弗能遍。瑰异日新,殚所未见。

惟帝王之神丽,惧尊卑之不殊。虽斯宇之既坦,心犹凭而未摅,思比象于紫微,恨阿房之不可庐。覛往昔之遗馆。获林光于秦余。处甘泉之爽垲,乃隆崇而弘敷。既新作于迎风,增露寒与储胥。托乔基于山冈,直滞霓以高居。通天訬以竦峙,径百常而茎擢。上辩华以交纷,下刻哨其若削,翔鹤仰而不逮,况青鸟与簧雀。伏棂槛而俯听,闻雷霆之相激。

柏梁既灾,越巫陈方。建章是经,用厌火祥。营宇之制,事兼未央。圜阙竦以造天,若双碣之相望。凤骞翥于甍标,咸溯风甫欲翔。阊阖之内,别风嶕峣。何工巧之瑰玮,交绮豁以疏寮。干云雾而上达,状亭亭以苕苕。神明崛其特起,井干叠而百增。跱游极于浮柱,结重栾以相承。累层构而遂隮,望北辰而高兴。消氛埃于中宸,集重阳之清澄。瞰宛虹之长鬐,察云师之所凭。上飞闼而仰眺,正睹瑶光与玉绳。将乍往而未半,休悼栗而怂兢,非都卢之轻趫,孰能超而究升?

驭娑骀荡?焘弄桔桀。枍诣承光,睽瓜庨豁。增桴重棼,锷锷列列。反宇业业,飞檐䡾䡾。流景内照,引曜日月。天梁之宫,实开高闱。旗不脱扃,结驷方蕲。轹辐轻骛,容于一扉。长廊广庑.途阁云蔓。闬庭诡异,门千户万。重闺幽闼,转相逾延。望䆗窱以径延,眇不知其所返。既乃珍台蹇产以极壮,橙道逦倚以正东。似阆风之遐扳,横西洫而绝金墉。城尉不弛拆,而内外潜通。

前开唐中,弥望广橡。顾临太液,沧池漭沆。渐台立子中央;赫昈昈以弘敞。清渊洋洋,神山峨峨。列瀛洲与方丈,夹蓬莱而骈罗。上林岑以垒嶵,下崭严以岩龉。长风激于别岛,起洪涛而扬波。浸石菌于重涯,濯灵芝以朱柯。海若游于玄渚,鲸宜失流而蹉跎。于是采少君之端信,庶栾大之贞固。立修茎之仙掌,承云表之清露。屑琼蕊以朝飧,必性命之可度。美往普之松乔,要羡门乎天路。想升龙于鼎湖,岂时俗之足慕。若历世而长存,何遽营乎陵墓!徒观其城郭之制,则旁开三门,参涂夷庭,方轨十二,街衢相经。廛里端直,甍宇齐平。北阙甲第,当道直启。程巧致功,期不纮陊。木衣绨锦,士被朱紫。武库禁兵,设在兰锜。匪石匪董,畴能宅此?尔乃廓开九市,通阛带阓。旗亭五重,俯察百隧。周制大胥,今也惟尉。瓌货方至,鸟集鳞萃。鬻者兼赢,求者不匮。尔乃商贾百族,裨贩夫妇,鬻良杂普,蚩眩边鄙。何必昏于作劳,邪赢优而足恃。彼肆人之男女,丽美奢乎许史。若夫翁伯浊质,张里之家,击钟鼎食,连骑相过。东京公侯,壮何能加?都邑游侠,张赵之伦,齐志无忌,拟迹田文。轻死重气,结党连群?实蕃有徒,其从如云。茂陵之原,阳陵之朱。趫悍虓豁,如虎如貙。睚眦虿芥,尸僵路隅。丞相欲以赎子罪,阳石污而公孙诛。若其五县游丽辩论之士,街谈巷议,弹射臧否,剖析毫厘,擘肌分理。所好生毛羽,所恶成创痏。郊甸之内,乡邑殷赈。五都货殖,既迁既引。商旅联槅,隐隐展展。冠带交错,方辕接轸。封几千里,统以京尹。郡国宫馆,百四十五。右机盩屋,并卷酆鄠。左暨河华,遂至虢土。上林禁苑,跨谷弥阜。东至鼎湖,邪界细柳。掩长杨而联五柞,绕黄山而款牛首。缭垣绵联,四百余里。植物斯生,动物斯止。众鸟翩翻,群兽飚呆。散似惊波,聚以京峙,伯益不能名,隶首不能纪。林麓之饶,于何不有?木则枞括根楠,梓械楩枫。嘉卉灌丛,蔚若邓林。郁蓊薆薱,橚爽櫹椮。吐葩飓荣,布叶垂阴。草则箴莎营蒯,薇蕨荔苀,王蒭莔台,戎葵怀羊。苯莼蓬茸,弥皋被冈。筱荡敷衍,编町成篁。山谷原湿,泱漭无疆。乃有昆明灵沼,黑水玄址。周以金堤,树以柳杞。豫章珍馆,揭焉中峙。牵牛立其左,织女处其右,日月于是乎出入?象扶桑与檬汜。其中则有鼋鼍巨鳖,鳣鲤鱮鲖,鲔鲵鲿鲨,修额短项,大日折鼻,诡类殊种。鸟则鹔鹴鸹鸨,鴐鹅鸿鹤。上春候来?季秋就温。南翔衡阳,北栖雁门。奋隼归凫,沸卉軿訇。众形殊声,不可胜论。于是孟冬作阴,寒风肃杀。雨雪飘飘,冰霜惨烈。百卉具零,刚虫搏击。尔乃振天维,衍地络,荡川滨,簸林薄。鸟毕骇,兽咸作,草伏木栖,寓居穴托。起彼集此,霍绎纷泊,在彼灵囿之中,前后无有垠锷,虞人掌焉,为之营域。焚莱平场,柞木剪棘。结置百里,迒杜蹊塞。麀鹿虞虞,骈田逼仄。天子乃驾雕轸,六骏驳。戴翠帽,倚金较。璇弁玉缨?遗光倏爚。建玄弋,树招摇。栖鸣鸢,曳云梢。弧旌枉矢,虹旃蜕旄。华盖承辰,天毕前驱。千乘雷动,万骑龙趋。属车之篷,载猃猲獢。匪唯玩好,乃有秘书。小说九百,本自虞初。从容之求,实侯实储。于是蚩尤秉钺,奋鬣被般。禁御不若,以知神奸,魑魅魍魉,莫能逢旃。陈虎旅于飞廉,正垒壁乎上兰。结部曲,整行伍。燎京薪,骇雷鼓。纵猎徒,赴长莽。迾卒清候,武士赫怒。缇衣韎韐,睢盱拔扈。光炎烛天庭,嚣声震海浦。河渭为之波荡,吴狱为之陁堵。百禽棱遽,骙瞿奔触。丧精亡魂,失归忘趋。投轮关辐,不邀自遇。飞罕潚箾,流镝

作者介绍

张衡(78年~139年)东汉文学家、科学家。字平子。南阳西鄂(今河南南阳市卧龙区石桥镇)人。家为著名大姓,祖父张堪曾任蜀郡太守。17岁时游学三辅,后来到京都洛阳,就教于太学,“通《五经》,贯六艺”。虽才高于世,却从无骄尚之情。常常从容淡静,不好交结俗人。曾任南阳主簿八年。善于制造机巧之物,尤好天文、阴阳、历算之学。汉安帝雅闻张衡精于术学,公车特征拜为郎中,迁太史令。

他制造了观察天象的浑天仪,并著有《灵宪》、《算罔论》,对天体的形成与运行的规律,提出了比较完整的以“气”为基础的宇宙形成论。公元132年(阳嘉元年),又制造了测定地震的地动仪,后来陇西地震,果验其妙。《隋书·经籍志》有《张衡集》14卷,久佚;明人张溥编有《张河间集》,收入《汉魏六朝百三家集》。

鉴赏评价

《二京赋》是张衡赋作中的代表。《二京赋》包括《西京赋》、《东京赋》两篇。二京,指汉的西京长安与东京洛阳。《后汉书·张衡传》说:“时天下承平日久,自王侯以下,莫不逾侈。衡乃拟班固《两都》,作《二京赋》,因以讽谏。精思傅会,十年乃成。”这两篇赋的体制比班固的赋更宏大、更细致、更有特色。除了像它以前的事类赋一样,铺写东西南北所有以及宫室、动植物等等外,还写了许多民情风俗,像《西京赋》里写了商贾、游侠、骑士、辩论之士以及角抵百戏杂技幻术等,《东京赋》里写驱逐疫鬼的大傩、方相等,都有极其生动、具体、绘声绘色的描写。

张衡的《二京赋》之所以是赋的精品,是与他创作态度的严肃、认真分不开的。《二京赋》完成于汉和帝永元年间张衡在南阳主簿的任上,是他精思10年才完成[2]。生活实践是文艺创作的源泉,《二京赋》的写成与他青年时期出武关、游三辅、观京师、察民风、登山临水、考察游历积累了大量的文学写作素材有着密切的关系。班固既写《两都》,张衡又写《二京》,这是思想与文学的竞争。所以在写作中,逐句琢磨,逐节锻炼,洋洋洒洒,淋漓尽致,比起班固的《两都》,铺陈渲染,更为过之。所以,在弥衡吊张衡文中,称其“下笔绣辞,扬手文飞”。汉赋到了平子,是长篇的极至了。《二京赋》突出地表现出驰聘想象、体物抒情、铺张扬厉、极尽夸张之能事的特点,篇幅更长,辞藻更华美,内容也更丰富。如《东京赋》中描写洛阳的宫殿、飞阁、楼榭、湖苑的壮丽宏伟,气魄浩大,真是江山雄峻,城市繁荣,商业发达,物产丰饶,十步一楼,五步一阁,宫阙巍峨,服饰奢丽,湖光山色,奇树异果,描写出极尽奢华艳绝巧夺天工的图景。描写宫殿楼台游苑湖山的富丽堂皇、绝妙幽深、动中有静、静中有动、有点有面、有声有色,竟是一幅全景式的丹青长卷。写景状物,栩栩如生,飞鸟鸣泉,跃然纸上。且聚散有致,层次鲜明,语言清新,言简意赅,显示了艺术技巧上很高的成就。从这些描写里,既可以看出汉代都城和宫廷建筑艺术已达到很高水平,也客观地反映了汉帝国经过长久的统治,物质生产进一步发展所造成的那种物力的富裕和国力的强大。

又如《西京赋》里写城市里工商业发达的情况一段,列举了许多的客观、具体现象和实际的例子,描写了长安商市的繁华和商业经济的发展,还愤慨地指责了那些见利忘义欺骗农民的奸商的不道德行为。这一段,不但很生动再现了那时的商市、街道、丰富的货物和买卖双方热闹的经营活动,从表现手法上说,也从汉赋主要是赞颂扬厉而趋向于客观描述的写实一路了。

再如《西京赋》中关于“角抵百戏”的描写,写天子驾至平乐馆观看演出的情景。生动地描述记载了汉代时的杂技艺术已发展到很高水平,节目精彩,千变万化。

张衡所作《二京赋》,在颂扬汉朝国势隆盛社会繁荣的同时,文词中含着浓厚的“恤民”气息,他仗义执言,指责官僚豪绅们的昏庸腐朽,黎民百姓的痛苦和仇恨。

《二京赋》在汉赋中规模最为宏大。司马相如曾说:“赋家之心,包括宇宙,总揽万物”。张衡正是身体力行地做到了。他的赋讽谏的是奢侈淫逸,寓意应节之以礼。听其言而观其行,张衡以自己的实际行动表明了是一个知行合一的人。《二京赋》是运用文学手法的社会剖析,其中有政治方面的讽谏、社会事物的描述,历史的反思、哲理的寓含、感情的抒发、意境的想象,诸景毕现,文思泉涌,洋洋洒洒,蔚为大观。《二京赋》的传播,使张衡名声大振。除了它文字典雅,取材翔实,更由于它改变了辞赋专一阿谀颂德的陋习,开一代新风。后被南朝梁昭明太子萧统收入《昭明文选》。所以郭沫若说他的《二京赋》在汉代文学中有优越地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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